中东土豪,决战直播
荆玮玮说,在保守的海湾地区,比如沙特、科威特、阿尔及利亚等,戴头巾、蒙面、穿黑袍依然是女性的出门必备装束;未婚女子出门必须要有男性亲属陪同,陌生人和她们说话,须经过后者同意;即便在婚礼上,男宾和女宾也需要分隔在不同的大厅。因此,当地男性“线下撩妹的成本较高。” 保守和封闭,导致沙特地区直到2018年才出现电影院,此前很多人的线下娱乐方式是到咖啡馆吸水烟。 互联网给线下被压抑的娱乐和社交需求提供了宣泄出口。不管是游戏氪金,还是直播打赏,当地用户均呈现出了强烈的付费意愿。黄乃良说,在游戏领域,海湾六国的ARPU值(每用户平均收入)均在20美元以上,与全球ARPU值最高(25到30美元左右)的美国和港台地区差距不大。据市场研究公司Newzoo数据,2018年Newzoo全球游戏市场收入规模Top 20中,中东地区的土耳其和沙特双双入榜。 如今,“中东人每月为了直播掏出近2000万美元。”荆玮玮透露。 并非简单“复制粘贴” 埃及人法特是Uplive埃及和叙利亚地区的主播管理负责人,此前,他在中国待了12年,是北京语言大学的中文博士。2016年博士毕业后,他拒绝了一家报酬丰厚但需频繁出差的全球公司的offer,加入Uplive,因为后者能让他回到家乡工作,同时收入足以维持体面的生活。 当时,多家中国直播公司看到中东的机会,希望将国内经过验证的移动互联网模式复制到中东,这是一条看起来快速而有效的途径。 不过,他们很快碰了壁。 法特告诉投中网,2016年,直播刚刚在中东兴起,有人直播卖枪、卖毒品,色情直播猖獗。因为缺乏监管,平台鱼龙混杂,直播平台被当地民众视为泡妞软件和“不好的东西”。 “最开始,女主播在平台上露胳膊,都有用户觉得是色情。有人觉得女生怎么能如此随便地和男生说话,做这个行业肯定不是好女人。”主播成了女性“瞒着父母和邻居,偷偷做的行业”。法特称。 为了重塑形象,监管团队很快成了直播平台的标配。“我们最多时配备了80多人的本土监管团队,对色情、暴力、毒品等内容进行监控审核。”荆玮玮透露。 除了主播难找,中东当地的网络、支付等基础设施也不尽如人意,“摩洛哥地区经常调整带宽系数,期间直播平台的画质会变差,我们因此需要随时测量和调整。”荆玮玮说。 对中国直播公司来说,最难的部分,是搭建一支本土化团队。 此前,华为、中兴等中国手机厂商及互联网巨头作为出海中东的先行军,曾培养了一批了解海外市场的中国人才。这些海外员工离职后,成了当地互联网创业的主力:比如,荆玮玮2016年加入Uplive前,曾在百度国际部工作过四年,负责北非市场;Streamkar的核心创始团队基本来自华为;黄乃良在中东工作生活了10多年,目前其所在米可的团队则主要来自中兴和百度。 (编辑:西安站长网) 【声明】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,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,不代表本站立场。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,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