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访乔布斯遗孀:有生之年有效利用完275亿美元资产
劳伦:我是个早期读者。在一年级的时候,我的老师带我去了图书馆,这是我学习文字的关键。我通过书本学到的东西,在新泽西州的小镇以外的任何地方冒险,这让我对世界和正在发生的事情有了一个完整的感觉,也让我对未来有了想法。 学校对我来说是一个快乐的地方。我最终考上了一所很好的大学,尽管我在高中并不是特别出色。但是有一个图书馆,在我一生中去过的每一个地方,图书馆都是我感到最快乐的地方。 问:我知道你父亲是一名军事飞行员,死于飞机相撞。这么早失去他对这个家庭有什么影响? 劳伦:我父亲在31岁生日的前一天去世了,当时我3岁。我母亲再婚了,所以我们在一个“混合家庭”长大。我的继父是一名高中辅导员,我的母亲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代课老师。 在一起事故中失去父母,这是一件影响巨大的事情。我们所有人,我和我的兄弟姐妹,从小就知道这种存在的无常。虽然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很难理解,但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事,我深深地理解了我们存在的暂时性,以及我们所目睹的一切的脆弱性。拥有当前这一刻是一件非常真实而深刻的事情。 问:你的第一份工作是什么? 劳伦:如果我们想要钱做任何事,我们就得自己挣钱。我的兄弟们都有送报经历,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继承了其中的一个。然后,我尝试了孩子能做的一切,并为此获得了报酬。在下雪天,我们会铲人们的车道。我还是个保姆,救生员,游泳教练。当我16岁的时候,我先是一名餐厅女招待,然后是一名女服务员。然后为了上大学,我不得不利用我能找到的所有收入来源,包括贷款、奖学金、勤工俭学和更多的服务员工作。 问:你最初是如何参与社会福利问题的? 劳伦:当我从纽约搬到加利福尼亚州时,我住在帕洛阿尔托(Palo Alto),就在东帕洛阿尔托(East Palo Alto)的隔壁。存在一种情况是,其中一边社区的收入非常本低,与另一边完全不同。我们知道这种“二分法”存在于美国的城市中,帕洛阿尔托和东帕洛阿尔托就是如此。东帕洛阿尔托的空气质量比周围任何地方都差,这片土地被污染了。多年来,许多硅谷制造商都把它作为他们的垃圾场,地下水里有砷。 我完全被这样的观念迷住了,那就是离我家两英里远的社区,由于糟糕的设计和糟糕的信息流入,根本没有机会。这是结构性赤字,结构性赤字实际上需要重组。罗斯·佩罗(Ross Perot)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:“永远不要忘记,今天加尔各答(Calcutta)街上有一个孩子,他快要死了,他比你聪明得多。” 问:这是你的故事,但史蒂夫对你在这些问题上的想法有什么影响呢? (编辑:西安站长网) 【声明】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,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,不代表本站立场。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,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