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砸1亿给内容自查、4亿给推广,这是映客疯狂增长的“豪门游戏”
他们甚至拒绝了公认为中国第一代知名主播“天佑”的入驻。一位早期入驻的主播向钛媒体证实,“早期确实很少见喊麦式的用户。” 拒绝一个动不动就可能被某平台“天价签走”的主播,就等同于拒绝了流量,“刚开始拼资源的时候是最艰难的”,奉佑生承认。由于在主播运营策略上不签约、不设公会,只能靠产品吸引,只能靠用户自然增长。 2016 年 3 月,映客明确了自己的品牌主张——“让直播成为主流生活方式”。早期的克制决定了映客的气质,也使其获得了爆发式增长, 2016 年 5 月映客的MAU首次超过YY,成为业内第一。 当然,和YY、虎牙们相比,不需要掏签约费用的映客在财务上节省了一大笔支出。接下来的一年中,映客花掉近 4 亿元用于品牌广告和营销快速占领市场,这是后话。 这笔钱花在了哪里?全程冠名BigBang中国巡演、奥运营销中押注“傅园慧”,大量采购院线的贴片广告,映客在 2016 年出尽了风头。《我是歌手》的导演洪涛就是在看了傅园慧的直播,直接打电话到映客总部,邀请其作为独家直播平台。 就像淘宝卖家让“亲”进入了中国人的谈话字典,“宝宝”的流行和映客的流行发生在同一时间。 2016 年 5 月,雷军在小米直播上直播发布一款无人机产品,他首次在直播间比划出了“比心”的手势。 小米也上线了直播,雷军在直播间比出了“比心”手势 稳定的用户规模和口碑给映客带来了众多的合作伙伴。 2016 年的双11,天猫也成了映客的千万级大客户,尝试通过直播做互动营销。映客COO杰西参与了那场印象深刻的双 11 直播,“第二排位置留给我们做直播机位,就在马云的身后。” “衰减是的正常的”直播社交的悖论在于,百分之99%的人只是围观,并不贡献内容;1%贡献内容的人也在内容生产能力上高度分化。 “直播其实是一项非常高门槛的事,难度在于一个人每天两小时、连续几个月去直播,这是非常高难度的。” 正因为如此,映客去年就发现“月度用户增长很困难了”,即便是依靠直播获得了 12 倍利润增长的陌陌也一样感受到直播开始衰减,开始重点发力短视频。 人是会疲劳的,很多起初上瘾的用户不再打开直播客户端,那些“在用生命做直播”的主播们来的来,走的走。 2016 年末,直播领域最狂热的阶段接近尾声,大多平台的用户增长都开始接近一条直线。 总有一天,主播们会发现自己“没有内容可以播了”,职业主播的内容持续性相对较高,但也有生命周期,他们面临着不断获取新流量的压力。 一位经营网红经纪公司的前映客主播王米小告诉钛媒体记者,“没有内容可播”正在成为主播群体的集体焦虑。做了一年多经纪人,她看过了太多的想要通过主播赚钱的年轻人,“阿猫阿狗聊聊天就敢说自己是主播了?现在的平台,内容重复度太高了,主播和用户都会疲劳。要想有本事吸引足够的流量,最终落点还是要有自己的产品和品牌可以卖。“ 中国特色的打赏模式,让平台有钱可赚,也让主播成为一个新的职业。王米小和合伙人的起步方式很简单,“开始就是把一堆长得很漂亮的微商变成主播。” 像网红在微博上开店一样,通过直播平台为自己的电商生意导流,成了目前最主流的“寄生”商业模式。对于寄生于映客生态上的主播经纪人来说,最看好的相反是“淘宝直播”这样的形态,后者在吸引更多人成为主播,把“电视购物”形态复制到流量巨大的电商平台。 (编辑:西安站长网) 【声明】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,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,不代表本站立场。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,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