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共享睡眠”的生死焦虑:短短9天发生了什么?
2015 年,他去斯坦福读了一年书,参观了Airbnb、WeWork,把Uber当做主要出行工具。他有个共享经济的心结,始终没有放下。早在 2011 年,搜房网仿照Airbnb模式做了一款短租产品“游天下”,这早于国内的同类玩家,却始终不温不火。 代建功不死心。他说话语气温和,但语速很快,身上有种谨慎的轴劲儿。从斯坦福回来后,他琢磨了一下,觉得共享经济更容易在房子上实现,于是先是和斯坦福校友张强继续做短租,然后今年 4 月份,在赶一款酒店系统的进度时,无意间萌生了做睡眠舱的想法。 “当时看到自己的员工们趴在座位上,或者是倾躺在沙发上将就午睡时,我就在想:为什么不能做一种简便、私密性强一点的睡眠设备,让普遍睡眠不足的员工们能有个舒适的午休?而且这个开发出来后,各个公司都可以用。” 浦东陆家嘴一写字楼内现“共享睡眠”太空舱 其实睡眠舱并不新鲜。 去年,杭州萧山机场出现一批名为“豆荚”的休息舱。这个长2. 2 米、宽0. 9 米、高1. 15 米的休息舱,可以平躺,内侧有两个USB接口,“床”下隐藏着一个格子用于放手提行李。而更早时候,一批“胶囊旅馆”出现在携程、去哪儿等酒店平台上,被归类在青年旅社。 代建功做的事情是在原有睡眠舱的基础上增加扫码开门,增加了小程序内付费,增加了自助床单毛毯,并把应用场景从机场、旅馆变成了办公室午休。 但似乎住宿的本质没变,便有了“伪共享经济”的质疑。 在知乎上有这样一个提问:“你怎样看待最近出的共享睡眠舱?”其中一个回答是:“其实共享睡眠舱都不算做共享经济,只不过在以前的‘胶囊公寓’添加了一道计时计费验证的二维码,就摇身一变成了共享经济的载体,先不说共享睡眠的需求是否是伪需求,但是在蹭共享的热度倒是没跑了。” 我问代建功怎么看这类观点,他认为把共享睡眠舱和胶囊公寓类比,是对他们误解最深的地方:按计划,享睡空间的商业模式是2B2C,“我们直接向用户收费,场地由合作伙伴提供。场地方提供闲置场地,我们与他们进行收益分成。这就像公司采购了一个休息设备,放在公司里给员工午休,不是用来对外出租或提供过夜休息服务的。” 代建功说:“我们真不想去蹭共享这个热度,说实话,我是全国最早从事共享经济的, 2011 年做游天下时,国内还没有共享经济的说法。读书出来后,我做的还是 2011 年的事,因为我相信这个东西相信了 7 年。” 观望 共享睡眠舱正在使用中 “享睡空间”关停后,何时再将产品投放市场,代建功表示要等公司研发部门的评估,还需要听取主管部门的意见和建议,并且产品改造升级,也需要一个季度左右,“具体多长时间,还没有评估出来。” 他正在接入公安部门的身份证登记系统,打算给太空舱加装烟雾传感器,并将集合电路的中控板换成防火的材质。代建功也表示不排除重新开发一款新的产品,从而避开监管部门列的红线。 曾投过摩拜的熊猫资本创始合伙人李论认为,政策并不会成为阻挡因素,“有政策的不确定性,就去主动配合监管,不用担心政策问题,中国对新生事物的接受度和包容度是超过国外的。” 假如没有 7 月份的节外生枝,按照代建功的计划, 8 月份共享睡眠舱在全国范围铺开。借助此前做房地产网络的城市团队积累,短时间快速扩张也不是不可能。 我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商业模式。代建功说现在还是按次计费,未来会通过精细化运营降低成本,但具体的营收方式还没有想好。 (编辑:西安站长网) 【声明】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,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,不代表本站立场。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,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! |